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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论文]中美亲情题材动画电影比较研究

※发布时间:2019-2-18 3:53:51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从二十世纪初开始,全球逐渐掀起了一股动画与动画电影的热潮。动画电影在近百年的滥觞和发展中,无论是题材、内容、叙事、人物、场景还是视听语言等,始终处于一种相互影响、相互借鉴的状态中。本文在比较艺术学和比较动画研究框架下,选取备受关注的中国动画电影《宝莲灯》和美国动画电影《的我》作为研究对象,从故事来源、主题表达、角色塑造、剧作结构等角度深入剖析了中美动画电影的异同,了其中蕴含的。

  从二十世纪初开始,全球逐渐掀起了一股动画与动画电影的热潮。在现代社会中,动画电影作为一种特殊的大众传媒模式,日益受到社会的青睐。世界上动画电影产业最发达的国家首推美国,其动画电影是当今世界动画电影界中的佼佼者,引领着全球动画影片的潮流和发展方向。美国动画电影经过长期发展,形成了鲜明的艺术特征——夸张的形象、震撼的宏大场景、曲折的故事情节、感人的抒情音乐和炫目的技术特效等。与此相对,中国动画电影也起步较早,并且继承和了很多在中国悠久的历史中孕育出的传统文化。然而,中国的动画电影作为一种文化的存在还不是很发达。

  全世界的动画电影在近百年的滥觞和发展中,无论是题材、主题、内容、叙事、人物、场景还是视听语言等,常常处于一种相互影响、相互借鉴的状态之中,伴随着全球化进程的深入影响而不断发展。在动画电影中,相同题材经过不同国家动画电影人的艺术处理,制作出来的动画片会给观众带来不同的观影感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在比较艺术学下的比较电影和比较动画研究也显示出了应有的学术价值。中国动画电影《宝莲灯》和美国动画电影《的我》,都以亲情为主要题材,展现寻找母亲、母亲或父女之情;两者的主题也一致,都是描述经历人生困难甚至低谷后,在努力中获得亲情的回归、人格的成长。本文选取这两部影片作为比较研究对象,从故事来源、主题表达、角色塑造、剧作结构等角度深入剖析了中美动画电影的异同,了其中蕴含的。

  动画电影《宝莲灯》被称为民族动画向商业动画的转型之作,是我国动画界的第一部商业长片。影片改编自中国古代传说“劈山救母”,讲述的是二郎神之妹三圣母因与书生相爱,被压于华山之下,其子沉香与二郎神大战后成功解救其母亲而后一家团聚的动人故事。该片剧情跌宕起伏,带有强烈的色彩。

  动画电影中自然也包含了创作主体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表现了他们对美和丑的评判和审美价值观念的表达。动画电影《宝莲灯》在这个远古的故事上添加了许多时尚元素。这部片子不仅在图像上借鉴了很多绘画技巧,如三维动画技术设计人物及,就是文化融合的产物;而且在原故事“劈山救母”的基础上做了很多艺术化处理,对比和仙界两种,在场景和动作的设计上有夸张和虚幻的成分,还在描写主人公沉香长大救母亲的过程中,插入了沉香和嘎妹朦胧的爱情,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生活化和丰富饱满。

  作为当年广受观众好评的动画电影之一,美国的《的我》以少有的人物作为主角,用诙谐幽默的情节讲述了主角格鲁精心策划了一出完美的偷月计划,在计划进行中与领养的三个小女孩之间发生的感人的亲情故事。它既没有深刻的人生,也没有超逼真的场景设计,它的成功在于影片精细的故事情节、巧妙的角色安排和刻画以及轻松中引人深思的情感与意义。

  《宝莲灯》把寻找、唤回失去的亲情作为出发点和推动剧情和人物发展的动力;《的我》中的亲情一开始则被主人公甚至回避,但在和孩子们的相处时光中,这一情感逐渐大放光彩,最终成为了其人生的转折点。亲情是这两部影片想要表达的共同主题,但由于不同国家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结构之间存在的差异,影响了其所生产影片的叙事结构。

  动画电影《宝莲灯》在救妈妈的过程中展现了沉香的成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沉香成长上的座右铭,也是片中努力突出的主题。有这样的,沉香努力成长,学艺,劈山救母。这些都展示出了一个孩童历练出的大智慧、大勇气。《宝莲灯》在影片中还沿用了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主题——同恶作斗争,不,自己的目标,不轻言放弃,就一定能够取得成功。沉香一走来所经历的一切,正是了这句话。故事在一波三折中将善与恶的矛盾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让观众看到善的力量的美好与坚强,在审美的过程中拉进与善的距离,并以善战胜恶收尾,在恶的崩溃中让观众看到恶的力量的丑陋与脆弱,起到弃恶的作用。

  然而,《宝莲灯》在主题方面有些许刻意为之的嫌疑,剧中多处反复提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用强调的方式一再提醒观众:主人公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是一种生硬地将主题和情节牵扯在一起的艺术处理。有一个硬伤是,影片没有表现出一个孤独流浪的孩子应有的寂寞恐惧,一味地表现他的勇敢坚强,在高昂奋进的音效烘托下,其基调虽然积极向上,却失去了人物情感的细腻性、真实性与复杂性,无法使观众内心产生强烈共鸣。影片强调必定战胜,其主题不是水到渠成,而是略显化和程式化,妨碍了这种伟大情感的,无法让观众与之达成心灵上的美好而有效的沟通。

  动画电影《的我》则完全了以往儿童作品中以为主角的人物设置,反其道而行,呈现了一个者变大英雄的温情转身。故事脉络与主旨十分清晰,主人公格鲁计划偷月亮,他靠从收养所里带回的三个小女孩,趁机夺到了对手的武器,在与三个小姑娘共同生活的过程中,孩子的童真慢慢打开了格鲁紧闭的,相处的点点滴滴打动了格鲁的内心。在登天偷月的那天,格鲁内心的冰山开始融化,徘徊于三个女孩的舞蹈表演和自己宏伟的偷月计划的实现之间。在成功偷月归来的途中,格鲁发现孩子们被对手抓去,继而展开了行动,最终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

  美国动画作品的主题倾向于成长与成为英雄,在这个过程中,勇气、大爱、坚强、诚信等得以彰显。而国产动画的主题更加偏重于亲情、勇气与健康,尽管主题相似,但普遍的使得影片更像是科普片或宣传片,没有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满足儿童的实际心理,因而使得剧情略显苍白、单调乏味。中国国产动画片创作一直秉承“寓教于乐”的旨,教育性强于娱乐性,最终使动画由大众小众,了观众的层次。相较之下,美国动画影片总能在不经意间把所要表达的传达出来。在笔者看来,中国的动画影片受传统文化影响较深,注重以及教育,这一点与美国动画电影所追求的轻松幽默的趣味性是截然不同的。

  作为叙事框架中的重要元素,角色塑造在动画电影中的意义十分突出。生动的角色能够迅速地带领观众进入故事,角色的形象得到观众喜爱,角色的命运观众认同。“正是动画片强调人物塑造的特征,使剧本中的‘故事’这个元素退居二线,人物塑造则成为动画创作的第一任务”[1]。悉德?菲尔德也指出:“人物是你电影剧本的基础,他是你故事的心脏、灵魂和神经系统,在你动笔之前,必须了解你的人物。”[2]由此可见,人物角色在电影剧作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从当前的情况来看,中国动画的制作中蕴藏着中国传统的民间艺术。《宝莲灯》中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鲜明、栩栩如生。主要人物沉香圆头圆脑,大眼睛小嘴,有点像哪吒和葫芦娃的形象,作品运用中国美术造型元素将视觉的概括表现上升到的概括,彰显了东方儿童的神采。为了找到孙悟空学到本领,他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历经坎坷和,夺回了宝莲灯。沉香这个人物性格饱满,从儿童到少年的成长也步步推进。沉香作为一个母亲的英雄,他、勇敢,始终自己的。另一位人物嘎妹呈现的是不畏、敢于与斗争的顽强的女性形象。二郎神则是的代表,他本领高强却、、无理。

  而在《的我》中,创作者塑造了性格上有缺陷的主角格鲁,随着剧情变化,主角格鲁的性格也发生着改变,由“回避爱——发现爱——给予爱”。让人物通过成长改掉缺陷,这样更具贴近现实生活的真实感。剧中格鲁形象塑造的推动因素,既有社会下和老教授、对手维克托等的动作,也有对小女孩们或生活中的细节动作,由此体现出人物外表下的一颗善良友爱的心。

  三圣母、二郎神、沉香、嘎妹、土地爷与孙悟空,哮天犬等,这些配角都有些脸谱化和概念化,影片中各角色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几乎没有变化,和自始至终的对立,尽管简单明了,但没有给观者留下思考空间。角色也不够强大,这在一定程度上给塑造的正面形象大打折扣。《宝莲灯》过分强调矛盾冲突与情节的戏剧性,人物表现埋没于情节之中,对人物情感与心理表现不足,热闹有余,缺乏更高的艺术定位,村子情事了更多样、丰富真实的人性塑造。

  动画影片传统的二元对立,因为小角色的和参与,故事得以的发展,更加抵近观众内心。《的我》中精湛的三维动画技术,为观众塑造出了区别于传统的画笔下的人物线条和形象。片中,大大小小的角色设计都有其美学特性,其人物也不再是传统的人物形象,而是将物拟人化。如小黄人,采用明亮的,既和整部片子的色彩基调相融合协调,又与沉闷的格鲁实验室作对比。一颗小小的、不起眼的胶囊形象,和主人公格鲁的高大阴沉对比呼应。制作者通过拟人的手法使小胶囊具有生命力,又通过夸张的表现赋予它们强烈的情绪、丰满的个性。最终,通过剧情的推进,在与大块头的相处中,小角色为格鲁的改变贡献了不可磨灭的力量,触碰了观众的内心。

  在动画角色设计中,形象的设计与其性格特点是密不可分的,一般一个角色从视觉上都会显示出一种个性,其外貌特征能够直观的表现出人物的性格特点。角色的五官和体形、线条的棱角、颜色的冷暖、光影,都能体现角色的性格特征。三个小女孩设定的都非常可爱,尤其是最小的女孩艾格尼丝,头顶一根冲天辫,背带裤、小个子、大眼睛,总是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手中拎着独角兽玩具。这些设定都表现了她很天真可爱,懵懂乖巧的性格特点。在该片中,格鲁的形象并不能让大家都喜欢,但是加入了小黄人、三个小女孩,和对手维克多的设计,这些非主要角色丰富了剧情,加强了冲突,符合了观众观影的习惯和内心需求。每个小角色都设计出了丰富的性格和充沛的人物特征。迎合了大众对动画角色天马行空的想象要求。

  罗兰·巴尔特认为,“形象的观看者在接受知觉讯息的同时也接受文化讯息”。中美两国地域和民族文化具有很大的差异,因此两国的动画艺术形象在性格特征方面也迥然不同。美国人民具有直率自信、向往、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性格,这使美国动画艺术形象具有、幽默,为自己的理想努力奋斗的。[3]

  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往往能够抓住观众的心。《宝莲灯》中把沉香与三圣母的分别设定在沉香七岁的时候,在此之前七年的共同生活难以割舍的感情,为沉香的救母作了很好的铺垫。增加嘎妹家族受的故事来说明二郎神的冷血无情、多端,表现其沉香一家只是以所谓天规为借口,实为满足自己称王称霸的野心。

  编导极力渲染沉香之旅的艰辛:秋风吹过谷底,飘散的枯叶洒向沉香颤抖的身体,小猴追赶着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画面淡雅如歌,却越能激发受众一种悲悯的情怀。沉香披星戴月,历炎夏、走寒冬、穿大漠、过大河……漫长的历程浓缩在短短的几幅画面中,叠化的镜头组接方式给人一种紧凑严密之感。[6]

  《宝莲灯》试图给人物“大而全”的特征,比如叙述沉香在成长过程中,经历了友情、爱情、内心的亲情,几乎涵盖人最美好的情感。在这些情感表达的情节中,有给沉香某些性格的嫌疑,情节衔接略显生硬。比如孙悟空的点拨,有些生搬硬套,沉香在他点拨下的顿悟也显得突兀。沉香在孙悟空的意图之前,三圣母的形象出现了,这似乎是借鉴了《狮子王》中辛巴的成长过程,在辛巴彷徨无助的时候,也是木法沙的出现激励他走出人生低谷。

  在故事结局部分,当沉香使尽全力劈开华山,再次看见妈妈时,孙悟空用金箍棒为他们搭了一座彩虹之桥,迎面跑去,拥抱在一起。虽然这种结局略显平淡和俗套,但仍不失为一个感人的场面。二郎神被自己弄成的华山碎块压倒而死,这也体现了中国佛教“善有,恶有”的主题。

  讲故事不能脱离人最基本的情感。《的我》对于情感的表达,传达出一种暖暖的爱意。虽然这部电影是以人物作为主角,但是人物萌发的爱让人更觉难能可贵。影片通过穿插格鲁小时候的情节,清楚地表现童年时格鲁妈妈对他的各种想法和发明不理不睬,因为长时间的缺爱导致了格鲁性格的改变,他想要做些事情,让大家感受到他的存在。而被领养的小女孩把他当作父亲,对他的依赖让他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因为他有了牵挂,所以,最后他选择用月球换取女孩们。可以说是女孩们改变了格鲁,让封闭的格鲁开始解开幼儿时的,敞开接纳别人。在与孩子的相处中,对孩子逐渐产生的爱,让格鲁明白世界上最难的不是盗取月亮,而是盗取一颗爱心,最终收获了亲情,收获了爱,不仅仅是收获与孩子之间的爱,也收获与母亲之间的亲情之爱。最后格鲁幸运地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孩子们也找到了久违的家庭的温暖,影片前半部的趣味横生,搞怪创意更像是动画短片;而后半部格鲁与三个孤女情感融合,弥漫着回归家庭的温情。

  《的我》是一部以角色为主角的动画电影,但是,这不是一部张扬角色基调的电影。正如克里斯?麦雷丹得瑞所说,“片中的世界,就是这个世界的一种亚文化体现,是这个世界的一种人物的亚文化舞台。但是,这个角色最终依然以格鲁自身成为英雄完结,他慢慢地变化,并热情的拥抱这种变化,从一个笑话邻居家狗的人成为一个重新定义家庭意义的人,一个真的英雄,正是这种英雄的转变让他得以纠正他曾经的错误。”[7]从这个角度看,这部片子充满了成长力量,一个以疯狂策划出场的坏蛋,因为“父亲”的身份转换而成为超级英雄,正是这种“欲扬先抑”的特别情节,带给我们伴随主人公一同成长的感受。

  中国动画讲究神似、结果、雅趣,美国动画追求形似、过程、俗趣。有学者指出:中国动画主题单一,“寓教于乐”,而美国动画主题不断变化,彻底他国文化;中国动画经典形象不是为专门动画创作,是古典的另一种诠释;而美国则不断创新和。这些不同点折射的是中美文化中主义与实用主义以及利益驱动与追求的不同。[8]在中美亲情题材动画电影的比较研究中,我们可以得出如下:

  动画电影具有很强的叙事性,无论何种类型的作品都能承载一个主题或故事,叙事性的特征决定了角色塑造和情节设置在动画电影创作中的核心地位。但在观赏动画的过程中,人们在感受紧张有趣的情节时,往往印象深刻的是剧中的角色形象。很多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故事情节逐渐被淡忘,但角色形象却能长久甚至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从某种程度上说,角色比情节更重要,处理好角色塑造和情节设置的关系尤为重要,尤其是要把握好角色塑造与情节的互动关系。

  动画的角色造型不一定复杂、炫丽,而应让角色充满生命的情感,使观众产生心理共鸣。无论是主要角色还是次要角色设计,共性都是情感上的需求。拥有丰富情感的小角色,都是观察生活、积累经验的结果,加以夸张的描绘及丰富的表情,就会产生一个个活灵活现、滑稽聪慧的动画角色。情感上的艺术设计是动画角色设计的难点,精准把握好设计的尺度和分寸,是一部优秀动画电影不可或缺的因素。

  动画电影需要进一步提高作品的娱乐性,淡化意味。中国动画片一直秉承寓教于乐的旨,但意义过强,娱乐成分所占比重较少,忽视了人们的审美观,使创作受到阻碍。所以,中国要改变传统的创作方式,就要把借鉴与创新结合起来。美国动画电影也标榜它的教育性和提高儿童情操的作用,但它的不像中国动画最后“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如此直白。在美国动画里,故事性和趣味性被提到了第一的高度,道理蕴含在故事之中。而且美国动画里人物角色不从属于故事,不是说明道理的工具。

  中国动画曾经创造过令人难忘的辉煌,如何继承民族动画的优良传统,借鉴国外动画艺术的创作经验,是国产动画应该努力发展的方向。五千年的中华悠久历史和国内各民族的传统文化为我们的动画生产提供了无穷的素材,可以以原有故事为基础,从现代人的欣赏角度对其改编和再创作,赋予其新的内容和形式。取人所长为己所用,不刻意追求民族风格,发扬自己的民族特色是艺术发展正确的选择。我们要想从动画电影中民族优良传统文化,就要学会恰当地利用本土文化资源,创作出既体现市场风格,又富有中国特色的影片。(作者系:苏州大学凤凰传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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