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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与怀念:温儒敏笔下的静园什么样

※发布时间:2019-5-8 5:38:33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五院学术活动还是多,用时髦说法,是名副其实的学术“平台”。几乎每天都有各种学术,或小班教学,在五院举行。门口有一告示牌,总贴满各种的通告,同学们有事没事会到这里看看,选择有兴趣的。即使是学界“大腕”要出场,告示也就是极普通的一张纸,说明何时何地之类,不会怎样的包装和张扬。也许名人太多,在五院要“制造”所谓“轰动效应”是比较难的。但这不妨碍学术影响。1995年,美国著名的理论家詹明信(Fredric Jameson)就曾在二楼东北角的现代文学教研室“设坛收徒”。一张油光蹭亮的厚木方桌,围坐十多位学生,用英文讲了一个学期,所谓“后现代主义”研究热潮,便从这里汹涌开去了。如今在美国当教授的唐小兵、张旭东、属虎的属相婚配表王心村等,名气不小了,当时都还是研究生,在这间房子里拜詹姆逊这个“洋教头”为师。类似的在五院不知有过多少,可惜北大中文系历来大大咧咧的,也没有个记载。

  也有些老师不喜欢在教室上课,就把教研室当作教室。袁行霈教授给研究生开的“陶渊明研究”很叫座,得限定人数,好开展讨论,在五院会议室正合适。谢冕教授主持的“家周末”,隔一段就邀请一些作家、评论家来讨论热点问题,学生自然也是热心参与者,那是沙龙式的文坛“雅集”。“孑民学术论坛”是专为博士生开设的“名家讲坛”,汇集了学界各顶尖的角色,常可见到各种学术观点在五院的交锋。有些学生,包括以创作为主的“五四文学社”或偏爱古风的“北社”,也不时在五院某个角落精心谋划。特别是研究生的Semnimer、开题、资格考试等,如果人数不多,大都在教研室进行。大家对五院都有某种自然的归属感。有些老师住得远,课前课后还是要到五院歇歇脚。王理嘉、陈平原、周先慎等许多老师,好些天才来一次系里,拿到一大摞邮件就到教研室,可以先分拣处理。年轻教师住家一般比较窄小,有时也躲到教研室来,写字、看书或和学生谈话。

  五院二层东侧原来有个资料室,藏书不多,是大货,并没有孤本珍本之类,却是访学的学者常去之地。来访学的老师很多,而北大居住条件艰苦,有的还被安排到近处的小旅馆里,吵杂不便,纷纷都到资料室来看书。资料室青灯棕案,有些暗,可是不像图书馆人多,非常安静,正好可以“躲进小楼成一统”。这里的书越积越多,怕楼板承受不住,早几年就搬到外边去了。空出的房间稍加修整,改成学术报告厅。系里有专用的报告厅方便多了,虽然布置没有什么新奇,只有简朴的,八十多个座位。来访中文系的名家大腕总是络绎不解,每学期少说也有五、六十人,做报告一般就不用借教室了。不过这些年研究生、博士生多了,“考研族”、“旁听族”蹭课的也不少,报告厅常常坐不下。在外边找教室也不难,提前到教务部预约即可,大概由于五院的风味比较“学术”,老师们还是乐于在这里开讲。也有稍微麻烦的。记得有一回我邀请诗人余光中先生来,70多人的报告厅挤进近150多人,临时换教室来不及,许多人只好站在过道和旁边听。人多热气高,余先生大受,更是情怀激越,诗意盎然,直讲到满头大汗,大获成功。和报告厅相对的楼下,还有一间小会议室,主要供开会或者论文答辩用。许多从这里毕业的硕士、博士生可能终生忘不了这个地方,因为他们答辩通过后便在这里和老师拍照,从此翻开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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